薛妙仪完全没松一口气:“真是外忧内患,我薛氏出身的大小姐,反倒成了镶边料。”
她咬牙切齿,恨的要命。
“娘娘,如今咱们要怎么办?”宫女问。
薛妙仪冷笑:“等着吧,这些女人一个都跑不了,敢压本宫一头,就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过几日不是夏猎?陛下必要带着后宫诸妃去避暑,就是动手的好时机。”
“娘娘英明,可要给大将军传信。”
薛妙仪做了个嘘声:“小声些,你生怕旁人听不见吗?”
宫女立刻噤声。
薛妙仪盯着被揪下的芍药花,脸色恨恨:“等着瞧吧,这些霸占陛下的贱人,一个个早晚收拾了她们。”
……
崔湄恍若在做梦,在云端,根本就下不来,轻飘飘的,身体疲累却又精神亢奋。
萧昶轻笑一声,将那朵芍药花扯过来,漫不经心,将花瓣抛在她身上,殷红与雪白交织在一起,让他更加沉迷其中。
他俯下身,含着一篇花瓣,凑进她的唇,花瓣的汁液将她唇角都染红,凌乱,还很糟糕,却有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萧昶的眼睛,红的惊人,含着她的唇,语气也是断断续续的:“还受得住吗?”
崔湄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连下意识摇头,都做不出来,嗓子干哑,喉咙干渴,只有出的力气没有进的气了,她软绵绵抵住他胸口,呜呜咽咽的,拒绝全都被他堵着,咽到喉咙里。
“好啦,不继续,歇一会,喝口水。”
他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随口接过一杯水,放在她唇边,崔湄勉强喝了一口,双目无神的看着拔步床上的木板雕花。
崔湄身上还有散落的芍药花瓣,馥郁芳香,她的目光瞟过那被揉的一地的碎红,很是可惜。
“喜欢芍药?”萧昶卷着她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把玩:“这花俗气,而且寓意不好,其别名将离,不过,你喜欢的,给你在坤宁宫,种一园子,好嘛?”
“妾身多谢郎君恩宠。”崔湄回答的有气无力。
“今日看了选秀,在屏风后嘀嘀咕咕,都说什么了?”萧昶似乎很有兴致,神情间很是餍足,支着手臂,在她身边,耳鬓厮磨。
崔湄却只觉得烦躁,黏黏糊糊的,刚擦拭过的清爽身子,被他热乎乎的身体一熏,又要热的出汗。
她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被他长臂一揽,咕噜噜的,滚进怀里。
“说说,是不是醋了,说了我的坏话?”他咬她的耳朵,手指上卷着她的头发,去弄她的脖子,痒痒的,崔湄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让他滚远一点,她想自己睡一会儿,却敢怒不敢言。
“郎君要妾身说实话吗?”
“自然是实话,你还要跟我说假话?那就要罚你了。”
崔湄无声叹气,手指戳着他的胸口,神情哀怨:“郎君说,郑才人比郎君后宫任何女子都厉害,妾身醋的要死,又不敢问,静娘很害怕,生怕郎君把妾身忘在脑后,叫妾身赶紧怀上郎君的孩子,这样在后宫就有一席之地了。”
崔湄嘟着嘴,眸中蕴着一层薄薄雾气:“郎君会这样吗,有了郑才人,就忘了妾身?”
萧昶失笑:“那有了郑氏,我把你忘在脑后了,都被你勾的白日宣淫,还不算记得你?”
他的大手,抚住她的小腹:“至于孩子,我倒是想你尽快怀上,也算是了却一桩遗憾……”
他后半句声音很小,崔湄茫然抬头:“郎君说什么?”
萧昶轻咳两声:“没什么,既然要孩子,就再来几次。”
他的手,又抚上来,拨弄她的身体,他实在很熟悉她的身体,从第一晚在陆家,崔湄就察觉到了,就算她不愿意,也很容易引起她的情动。
崔湄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完完全全的失控,轻易就被他挑动起来,哪怕她并不愿意,身体还是违背她的想法,苦着脸求饶:“郎君,妾身真的不行了。”
哪里都疼,像被碾过,他太狂乱,每次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不舒服吗?刚才不是又哭又叫的,下面还……”他摸了一把,手上晶亮亮湿乎乎的,他还故意凑到她眼前,让她看。
崔湄气坏了,涨红脸,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推拒都推拒不了,气的要哭:“郎君怎么这样,就欺负妾身,对别的女人却那么温柔。”
不是羞她就是臊着她。
萧昶微微一笑:“喜欢你才欺负你,真是个傻丫头,不是要怀龙种,这么懈怠怎么行?”
“可是……”
“你身子娇弱,本就不易孕,还不好好努力?不然怎么为我孕育长子长女呢?”萧昶很正经,煞有其事,若不是他的手还在乱摸,到处点火,崔湄就信了他的邪!
“乖,听我的。”他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放,缓缓挪动。
崔湄难过的伏在他胸膛,无助的哀哀哭泣。
“别哭,湄湄,夫君在爱你。”
这是爱吗?还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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