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改了夜事录!
太后不肯放弃,崔氏不是她的人,莺美人却想投诚,左右赵家女进不了宫,她必须膝下掌握一个皇子。
“郑氏,你说,皇帝是何时临幸你那宫女的?”
郑氏回道:“两个月前,妾身来了癸水,便让侍女代妾侍奉陛下,陛下那时喝醉了,可能并未察觉,以为宫女是妾身,没想到那一夜之幸,这宫女就有了身孕,事关皇室子嗣,妾身不敢欺瞒。”
“你可听见了?皇帝,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若你非要封崔氏,以皇长子为由,这宫女腹中的,才是你真正的长子,你有何理由不封?”
萧昶眼神飘过去,似笑非笑:“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
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朕,从未宠幸过郑氏啊,何来的还宠幸她的宫女,让她的宫女有孕。”
郑如环抬起头,满脸惊愕。
太后不悦:“皇帝,你莫要开玩笑,你没临幸郑氏,那盛宠的传言是怎么传出来的?郑氏,你自己说。”
郑如环窥了一眼皇帝,垂下头脸红了:“陛下,自然临幸妾,晚间总要妾侍奉,虽然熄了蜡烛,但陛下跟妾,自然是,已经做了夫妻。”
她的话很心机,做了夫妻?一个美人能跟陛下称夫妻?
萧昶心中嗤笑,上辈子他喜欢这女人的才华,总觉得后宫的女人,都是些弱女子,是没坏心的,竟丝毫看不出,这女人暗搓搓的,说的每一句话都别有目的,别有深意!
“你是美人,也配跟朕称夫妻?”
萧昶轻嗤一声,带着几分轻蔑和浑然不放在心上,让郑如环完全苍白了脸。
“母后,朕的确并未临幸郑氏,至于她说的,夜夜去飞花碎玉楼跟她颠鸾倒凤的,另有其人。”
郑如环的脸色,已经堪称惊惧。
太后甚至当下没明白萧昶的意思,啊了好几声。
“朕说,临幸郑氏的,不是朕,是有人顶替了朕的身份,跟郑氏做了那档子事,朕从未跟郑氏亲密过,更遑论让她的宫女有孕。”
郑如环已经面如金纸:“这不可能,临幸妾的不是陛下还能是谁!”
若不是陛下,她岂不是失了清白贞洁?
萧昶面色不动:“暗一,你出来吧,跟你的相好说说,临幸了她的,到底是谁?”
身材高大的暗卫走出来,以往沉默寡言,身为暗卫能不出声就不出声,此时却殷切的看着郑如环。
郑如环面色骤变。
萧昶继续杀人诛心:“暗一,朕成全了你的一片痴心,明面上盛宠郑氏,暗地里成全你们,怎么你竟没跟郑氏说,每晚与她做了夫妻的,不是朕,是你吗?”
太后尖叫:“皇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氏祸乱宫闱?”
“妾,妾没有祸乱宫闱!”
萧昶笑的温和:“朕这暗卫,是江家的庶公子,以前一直不得他父亲看重,他曾爱慕一女子,还曾登门提亲,谁知那人家存着想把女儿攀高枝的心思,妄图攀附富贵,活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朕听后大受感动,这女子阴差阳错入宫而来,朕便想成全他们,将江淮,代替朕,跟郑氏做了夫妻。郑氏,朕如此煞费苦心,成全你们,你是不是得对朕谢恩呢?”
郑如环骇然:“江淮?怎么是你?怎么可能是你,不是陛下?”
江淮情意绵绵目光,顿时被郑如环的骇然打击的一怔:“环儿,这些日子,都是我,陛下知晓我对你的心意,有意成全你我。”
郑如环目眦欲裂:“你说这些日子,从一开始,临幸我的,都是你?不是陛下?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我是陛下的嫔妃!”
她双目猩红,跪倒在萧昶面前:“陛下,求您治江淮的罪,将他下狱,将他凌迟处死,他怎能非礼后宫嫔妃!”
江淮张着嘴,完完全全被打击到了:“环儿,你我已经是夫妻了,你要我死?那么多个夜晚,都是我陪着你。”
“啊,闭嘴闭嘴,你闭嘴!”郑如环疯了,她怎么能接受,跟自己夜夜缠绵的,不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只是个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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