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嗷呜好好摸啊!
&esp;&esp;他一瞬间像是被烫着了般,猛地往后一挪,大手火速捞起落至腰腹间的被子高高拉至肩头,心脏狂跳,破天荒地有一霎的不冷静了……
&esp;&esp;「你……姑娘请自重。」
&esp;&esp;小姑娘回过神,也难得地尴尬了,「那个,拍谢……我是说,抱歉,我刚刚没别的意思。」
&esp;&esp;就是……手痒。
&esp;&esp;他被遮掩在被子底下的宽阔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更苍白而严肃了,「姑娘,你——你如何把某的上衫都去了?」
&esp;&esp;某?喔,古代男儿自称的一种。
&esp;&esp;面对他的文诌诌谈吐,她稍微愣了一下,眨眨眼道:「我不脱你上衣怎么帮你擦身上药?你就没发现自己身上被石头砂砾树枝什么的划出了一堆伤口吗?」
&esp;&esp;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多谢姑娘相救,某铭感五内,只是……」
&esp;&esp;「你别那么扭扭捏捏的,男人露个上半身又怎么了?我都还没扒掉你的裤子呢!」她咕哝。
&esp;&esp;他脸色都黑了,「姑娘你——」
&esp;&esp;「先说好了啊,我不是不帮你检查腰部以下,膝盖以上有没有受伤,谁让你连昏迷了都死命捏住裤腰带不给脱,活像我要把你怎样似的……我可是有法治观念的,没有去夜店『捡尸』的癖好。」她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
&esp;&esp;他浓眉皱得更紧。
&esp;&esp;这姑娘……言语也未免过于粗鄙又令人摸不着头脑,可偏偏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执述太子连想出言训斥她都觉没立场。
&esp;&esp;尤其看见她大大的黑眼圈儿镶在小小的脸蛋上,他如何还记得起方才的被冒犯感?又如何还舍得气愤?
&esp;&esp;「有劳姑娘了。」最后他只能干巴巴再道了一次谢。
&esp;&esp;她看着他表情冷硬,耳朵却可疑地有点淡淡的红,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好笑起来。
&esp;&esp;哎,其实也不能怪人家,古代人对于男女大防的观念是十分严谨的,他虽然是个男人,但莫名其妙被个女孩子扒衣服……会紧张也是正常。
&esp;&esp;反倒是她自己才「不正常」吧!
&esp;&esp;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小脸有点怅然,随即起身去小火炉处,拿只粗陶碗去盛那炖了大半天的竹笋汤,然后端过来吹了吹,「喏,既然你醒了,自己慢慢喝吧!」
&esp;&esp;「多谢。」他迟疑了一下,修长大手缓缓接过,随即举止优雅地喝起那鲜甜的竹笋汤来。
&esp;&esp;她忍不住又看得有点着迷了……
&esp;&esp;他生得高大舒展背脊笔挺,五官深邃浓眉凤眸,高挺的鼻梁和恰到好处的完美嘴唇无论是一低头一抬眉,一颦一笑(?)都有着叫人震慑的威仪和无上风华。
&esp;&esp;虽然此刻他应该是形容狼狈的,乌黑长发微乱地披散在身后,脸颊也被树枝什么的划了几道细微血痕,甚至还穿着条被剪开了大半又刮得破破烂烂的脏污玄色长裤……
&esp;&esp;但丝毫无损他的俊美威严。
&esp;&esp;——他肯定不是个泛泛之辈,普通的贩夫走卒小百姓。
&esp;&esp;「公子不是寻常人吧?」她忽然问。
&esp;&esp;他神情一冷,眸底掠过一抹警戒,「姑娘为何这么问?」
&esp;&esp;「你气质太好了。」她坦白道,「而且一般人遍体鳞伤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不知是友是敌的杵在自己面前,至少也有紧张防备和焦躁,但你始终很镇定……呃,刚刚被我摸了一把时不算。」
&esp;&esp;他凝视着她,眼神微微软和了,「姑娘想来也不是寻常人。」
&esp;&esp;「你猜错了,我比你知道的还平凡喔,」她耸耸肩,「如果不是因缘际会胡里胡涂来到了这里,我现在已经准备开门做生意了。」
&esp;&esp;「来『这里』?」他眉心一蹙,「做什么生意?」
&esp;&esp;「我以前是卖……嗯,不对,是出租话本子给人看的。」她努力解释,「就是书舖老板。」
&esp;&esp;他微讶,「失敬了,没想到姑娘原来是饱读诗书经营风雅之人。」
&esp;&esp;「饱读话本子是有,诗书倒没有,而且风雅什么呀?」她叹了口气,老实跟他分享「时代的眼泪」。
&esp;&esp;他凝视着她,似有不解。
&esp;&esp;「我啊,生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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