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里的女人通常不穿裙子,但也有部分特殊情况,比如怀孕,宽大的裙摆会比裤子穿着更舒服。
&esp;&esp;丹妮斯停在大王子手边,微微弯身行礼,“参见殿下。”
&esp;&esp;“平身吧。招人喜欢的孩子,不用跟我客气。”大王子亲昵地上前拉起丹妮斯的手,“忘掉那些繁琐的规矩吧,叫我艾尔玛阿姨就行,别不好意思——”她挥手掠过玩闹的孩子们,“大家都这么叫我。”
&esp;&esp;丹妮斯看看那群吵闹的孩子,又看看金笼子里的歌鸲,心下了然。“艾尔玛阿姨。”她按大王子的心意称呼道。
&esp;&esp;“我真喜欢孩子!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强壮又伶俐——坐,丹妮斯,坐在这。”艾尔玛拍了拍身边放着绣垫的石凳,待丹妮斯坐下,她继续道:“母神保佑,我自己生了两个女儿,很快就要有第三个了。”她慈爱地抚摸自己的肚子,“还有你们愿意在宫中陪伴我。”
&esp;&esp;没容丹妮斯说话,艾尔玛接着为她介绍起了那些小孩:“这是财政大臣家的次子,那是驻外使臣的小女儿,哦,还有海军总督的独女——她看起来真英武,是不是?”艾尔玛一一说明女孩们的来历,最后指向在场为数不多的男孩,“至于那些可爱的男士,我最疼牠们了,因为牠们都是”说到这,艾尔玛压低声音,好像她真的会在乎有没有伤到孩子们的心似的,“都是家里没有姐妹的,可怜见儿的,以后能倚仗谁呢?哦,那是耶胡迪-德拉戈斯莱,我觉得牠最漂亮。”
&esp;&esp;有女儿的大臣送女儿来,没女儿的大臣连男儿也得交出去——交给宫廷做质子,唯有这样,那位贪权又多疑的国王才会安心些。
&esp;&esp;丹妮斯静候着大王子的正题。
&esp;&esp;“你似乎很寡言呀,丹妮斯,跟我听说的不一样。”艾尔玛像开玩笑一般地说,“还在紧张吗?”
&esp;&esp;“没有,艾尔玛阿姨。这里的环境令人放松。”繁花、小鸟、玩耍的孩子,确实美得像幅画一样。
&esp;&esp;“很高兴你喜欢它。”艾尔玛笑的时候眼睛会像月牙般弯起,碧蓝瞳仁闪着清亮的光,“或许你这般大的孩子跟我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没什么话题,不如去和那些孩子一块玩吧,你会爱上这里,都不想寄居在姑母家了。”
&esp;&esp;正常孩子面对这种问题时会说什么?「不我不想留在王宫当质子」、「我在姑母家住得很好」,或者「好吧我会乖乖留下只要你放过我姑母」。
&esp;&esp;但丹妮斯不是正常孩子,她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扣留在王宫一事,并不取决于艾尔玛,而是取决于格雷戈。
&esp;&esp;格雷戈被赋闲后,东域军的将领一直空缺着,敌国还在虎视眈眈,这事耽搁不得,偏生国王陛下每个人都疑——这家站大王子、这家支持二王子、这家是豪克麾下旧部竟将如此重要的事一拖再拖。国王哪个都不信任,换个角度看,就是大家都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王子们当然希望上位的是自己人,这时格雷戈的态度就很重要了。
&esp;&esp;东域被豪克家领导多年,格雷戈若肯为新首将背书,将会使其更轻易地被东域军接纳,相对应的风险,就是国王陛下会更猜忌这位被格雷戈支持的人,从而反其道行之,任命另一人上位。王子及各位大人都在试探着其中的「度」。
&esp;&esp;或许格雷戈献上质子,进一步表示归顺,会让国王不那么介意她偏向某一方势力,而质子们都交由大王子照顾,让大王子拉拢到格雷戈的可能性增大。
&esp;&esp;当然,格雷戈也完全可以保持中立,只要以远离一切政虋治虋局虋势为代价。
&esp;&esp;感知到大王子打算的丹妮斯略感失望,她还以为姬玛公爵背后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结果只是格雷戈那边的政治争斗。
&esp;&esp;她淡定地选择不顺着大王子的引导走,而是转宾为主,开始将话题往自己感兴趣的方向引导:“恕我直言,艾尔玛阿姨,无论是王宫还是姑母家,对孩子来说都远不如亲母身边。”
&esp;&esp;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艾尔玛稍稍一愣,下意识地抚摸腹部,随即满怀悲怜地道:“是啊,很遗憾你失去了母亲。我记得她叫”
&esp;&esp;“尔莎。尔莎-威塔勒蒂。”丹妮斯提示道。
&esp;&esp;果然艾尔玛顺着这个名字开始回忆,【“原来那个人叫尔莎。真可惜她失败了,不然我们或许就能抓住那些罪人了。”】“是的,尔莎,我记得她。她是位值得尊敬的英雌。”
&esp;&esp;很好,信息又多了一些,尽管依然不明确。「罪人」是谁?哪里的监狱发生暴虋乱了吗?
&esp;&esp;“谢谢您。我每每想起母亲都会很难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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