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esp;&esp;在没和江芸打交道之前，他就一直和寇兴共事。
&esp;&esp;年纪大的一个老官了，这么多年都升不上去了，不爱笑，很严肃，总是在叹气，面对军营也都是退让居多，很少和他们起冲突，但要是真闹起来，那也是寸步不让的。
&esp;&esp;没什么大印象，但到底是有印象的。
&esp;&esp;就这么，死了？
&esp;&esp;陈继有些恍惚。
&esp;&esp;江芸芸注视着那双被鲜血充胀的眼睛，也跟着红了眼睛。
&esp;&esp;愤怒。
&esp;&esp;出奇的愤怒。
&esp;&esp;心口的那点火苗终于被燃烧成熊熊大火，瞬间点燃她的理智。
&esp;&esp;她要把这场凶案的刽子手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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