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芸芸皱了皱鼻子,提溜小猫,大声嚷嚷着:“眼睛这么亮,一看就是好猫。”
&esp;&esp;小猫被梳毛梳得颇为不耐烦,只能尾巴不耐烦地一甩一甩的,却也没有动嘴咬江芸。
&esp;&esp;“嘴巴这么硬,一看就是坏猫。”黎循传站起来慢慢吞吞说道,“衡父坐下吧,今日难得休息,中午可有什么想吃的。”
&esp;&esp;“刚才听顾小姑娘这么一说,许久扬州菜了,听说乐山做的扬州菜很好吃。”徐经笑说着。
&esp;&esp;乐山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徐公子想吃什么,我今日一定好好做。”
&esp;&esp;“都行。”徐经笑说着,随后看向还在坚持不懈给小猫梳毛的人,“你这每日大门紧闭不见客,还真有你刘师兄的风范。”
&esp;&esp;“人多嘴杂,树大招风。”江芸芸放走小猫,笑说着,“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esp;&esp;徐经摸了摸鼻子:“我就不能单纯来找你玩嘛。”
&esp;&esp;“也不是不行,但也不太像你会做的事情。”江芸芸摸了摸下巴,“你上次还给我带好吃的,这次都没带,肯定不是你舍不得这些东西,应该是你心思不宁,忘记了。”
&esp;&esp;徐经闻言,脸上笑容敛下,缓缓叹了一口气。
&esp;&esp;黎循传皱眉,把手中还未放下的茶水警觉收了回来:“怎么了?”
&esp;&esp;“有人想见你。”徐经老实说道,顺手把茶水自己端回来了,说完还抿了一口,唯恐再被人端走。
&esp;&esp;“谁?”黎循传紧张问道。
&esp;&esp;“弗朗人。”
&esp;&esp;江芸芸抬眸,看着他真挚的目光,随后指了指自己:“他们要见我?”
&esp;&esp;徐经点头:“指名道姓。”
&esp;&esp;院中三人有这片刻的安静,便是江芸也没想到这些人想见她,但很快她又从细枝末节中发现一些缘由。
&esp;&esp;黎循传则是颇为紧张,现在这个时刻,江芸本就被人架在火上烤,又好端端突然多了一个外邦人要求见江芸,这可不是好消息。
&esp;&esp;徐经也颇为为难,他并不想传这句话,但他祖母亲亲自来信,徐家海贸的生意正需要一个跳板才能完成进一步的飞跃,而他是徐家唯一的子嗣,深受徐家荫庇,又不得不承担起这个责任。
&esp;&esp;“他们想要和大明进行贸易,但是没有人引荐,所以挑中了目前,名声显赫的我?”江芸芸如此说道。
&esp;&esp;徐经苦笑:“果然瞒不过你,一句话都没说,你自己都猜出来了。”
&esp;&esp;江芸芸又没说话了。
&esp;&esp;“其归是大明的阁老,其实他们想见就见的。”黎循传怕江芸为难,替她回绝道,“这些人一看就不安分,京城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岂能再生是非。”
&esp;&esp;徐经也是这么想了,这么直白被人拒绝了,反而松了一口气,便跟着不好意思说道:“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回信给我祖母。”
&esp;&esp;“你虽是家中独子,但现在到底做了官,多少双眼睛盯着,家中的事情还是少插手,免得被御史弹劾。”黎循传提醒道。
&esp;&esp;徐经点头:“我知道的,这件事情我让他们不准对外说的。”
&esp;&esp;“我这就回家写信去。”他坐立不安,随后站起来,满怀歉意地看向江芸芸,“你别生气,其归。”
&esp;&esp;江芸芸抬眸,歪了歪脑袋:“我还没说话呢。”
&esp;&esp;“那你骂我吧。”徐经低着头,耷眉拉眼地说道。
&esp;&esp;江芸芸笑说着:“骂你做什么,还是被提醒了,才发现这事原来还有别的办法。”
&esp;&esp;“什么?”徐经不解问道。
&esp;&esp;“我可以见他。”江芸芸笑眯眯说道,随后话锋一转,“但他们要交一门他们的大炮上来,另外他们要从琼州的海贸司上岸,跟着我们学会大明的礼仪,合格了,我自然会带他们引荐陛下。”
&esp;&esp;黎循传震惊:“你又要做什么?”
&esp;&esp;“与其盲目等待,不如先发制人把人控制住,出奇制胜,掌握主动性。”江芸芸摸了摸下巴,冷不丁说道,“就是不知道来的人是不是什么历史名人。”
&esp;&esp;历史书上说的航海人,麦哲伦?哥伦布?葡萄牙人还是西班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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