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上面放着一个很有份量的红箱子,阎世雄一把将它的盖子打开,露出来的,是金光照耀了整间屋子、合都合不上的金条。
&esp;&esp;原来凯文逊已经派人来过了。
&esp;&esp;“看明白了?”阎世雄冷声道,“我已经收了他的钱。”
&esp;&esp;于浩海却转身找了个椅子坐下了:“阎总,我想喝点水。”
&esp;&esp;阎世雄看着他,按了桌上的电话,不一会儿,警卫员走了进来,给于浩海端来了一杯热茶。
&esp;&esp;于浩海一口喝干了,将茶杯放在茶具上,恭敬地道:“阎总,请您出山,坐镇首都。”
&esp;&esp;阎世雄一时有些愣怔:“哪儿?谁?我?!”
&esp;&esp;“是,我来的目的,不是要您的那一票,而是要您这个人和您的兵。”
&esp;&esp;阎世雄道:“你们不是跟王室争驻地驻军权吗?怎么落到我的头上了。”
&esp;&esp;“远水解不了尽渴,您这杯水却能救驻地。”于浩海道,“我知道当年翟晨之乱平复后,您是一力举荐我父亲篡权夺位的人,只是我父亲没有那么做,导致您二位多年意见不合。”
&esp;&esp;“你知道还来找我,”阎世雄没好气地道,“我跟你父亲十几年没说话了,有事都由方匀传达,你还不明白吗?”
&esp;&esp;阎世雄一届兵王,草莽英雄,新兵营里交了个男朋友,出师后成为了未婚妻,生了个oga儿子,本来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后来,妻子搅和进了王室和军方合力掩盖的一桩巨大丑闻“盛天宴会”上,出轨王室宗系之人,又被始乱终弃,最后抛夫弃子,投身苷江,命丧其中,而他那个oga儿子,又在长大过程中被同届校友、王室贵胄所看上,同样地陷入爱河后被□□和抛弃,烧炭自/杀未遂,却伤了脑子,疯疯癫癫了好几年。
&esp;&esp;这种跟王室两代人的血泪纠葛史,导致阎世雄一心想和于凯峰合谋干翻王室,结果临门一脚,于凯峰推了巴克达上位,让他夙愿未尝,心中愤恨不已,几次申请退出部队,都被方匀以各种理由推拒,甚至跟于凯峰在国会大厦外面打了一架。
&esp;&esp;同是孔雀旗兵王出身,当年那一架打得是飞沙走石、黄土漫天,珍贵的对决材料,被幼年的于浩海当成教学材料,反复观看。
&esp;&esp;只是,王室中人只道阎世雄跟于凯峰不对付,在这次国会时,单单把他这个老顽固请上了朝堂。
&esp;&esp;“您和我爸的事,那是你们的事,”于浩海说,“别人虽然都爱叫我小于总,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本于总和老于总,根本不一样。”
&esp;&esp;“哦?”阎世雄抱着手臂看向他,“你有什么不一样?”
&esp;&esp;他突然想到那天开会,传说中的于凯峰儿婿、方匀的儿子方倾,那位有毒的少将坐在了凯文逊的身旁。
&esp;&esp;而且,那位方少将据说跟这位大少爷离婚又离队了。
&esp;&esp;“虽然我名义上是将门之子,但我在荒蛮的瀛洲长大,可以说在我的成长过程中,于总没有给我过多照拂,我以瀛洲平民孩子的身份长大,对这个王权腐败制度,这个生来就分三六九等的水星,充满了厌弃和愤恨,”于浩海道,“阎总,当我播放幻灯片时,注意到了您的表情,我可以直白地问您——您是否理解并赞同了战犯俞格的所作所为。”
&esp;&esp;阎世雄咬了咬牙,恨声道:“是!杀妻之仇、夺妻之恨,还绕上了我的儿子,岂能不报仇血恨!当年你父亲的结契oga,你的生身爸爸,差一点儿做了老统帅的供品,我以为我和凯峰感受相同,志同道合!可结果他还是为了你们两个小崽子而停下了脚步,让我夜夜不得安眠。”
&esp;&esp;“并不单单是为了我们俩,我父亲才放下了仇恨,”于浩海道,“阎总,当年老统帅伏法,翟晨伏诛,整个水星战乱20年才得以平复,在战乱时国家因为飞机和手机而进行过全国大讨论,最后为了战胜翟晨,才选择了开发战斗机。和平之后,巴克达统帅兴建通讯设施,我们才有了现代化网络和科技,这二十多年水星经济发展,巴克达统帅功不可没,我父亲当年的退让,也是值得的。”
&esp;&esp;“那你来找我干嘛?!”
&esp;&esp;一记铁拳,呼到了于浩海的头上,犹如一记重锤。
&esp;&esp;兵王虽老,拳头依然钢硬,于浩海原地打了个晃,说道:“现在时机到了。”
&esp;&esp;“现在就不用发展科技和经济了?!”
&esp;&esp;“现在我长大了,”于浩海说,“该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