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身体发烫,发烫,烫得她快死了。
&esp;&esp;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打树叶的沙沙声响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疯狂击打她的理智。
&esp;&esp;她匆匆回头,在昏影晃动之间,迎上他接近的唇。
&esp;&esp;她被明庭倾身压住,扭着软腰被动承接他的吻,他的手不抽离,反倒更接近,他的唇不温柔,霸道将她占有。
&esp;&esp;一瞬间,所有外界的声音都消失,只有她的心跳震耳欲聋,擂鼓一般震动她的身体。
&esp;&esp;窗外的雨水在地面汇集,上涨,满溢。
&esp;&esp;混乱的瞬间,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是他在掠夺还是她在侵占。
&esp;&esp;上下攻守相反,是她的贪婪和他的疯狂在打架,理智崩坏,谁胜谁负难以区分。
&esp;&esp;她收紧,侵吞,获得他的标记;他放肆,穿透,沾染她的鲜红。
&esp;&esp;缠绵如坠深渊,纷乱不休不止;汹涌如期而至,收放皆是欢愉。
&esp;&esp;“疼么?”
&esp;&esp;他贴在她唇边,气息滚烫,如仲夏热浪,从她皮肤表层翻涌而过。
&esp;&esp;疼么?
&esp;&esp;舒遥此刻的感官世界里已经没有疼这个词,她痒,痒到发慌,痒到窒息,痒到浑身颤抖。
&esp;&esp;她匆匆别过脸,嗓音带颤:“你出去。”
&esp;&esp;明庭沉默着,抽离,指节牵扯水丝长长,温热,透明,在半空中断裂,落回舒遥腿上,像窗外的雨落地,一瞬冰凉。
&esp;&esp;雨在下,沉默在持续。
&esp;&esp;直到他轻轻唤她:“宝贝。”
&esp;&esp;舒遥并不知道明庭要跟她说什么,却莽撞地抢在他前头说:“我不怪你,哥哥。”
&esp;&esp;她不会怪他,无论他对她做什么。
&esp;&esp;“是么?”
&esp;&esp;很轻的一声疑问,像忽而吹来的一缕轻风,舒遥没有听清,撑着身子回头。
&esp;&esp;他的气息再次接近,洁净清凉的香气,是冬日的雪松,是凛冽的霜雪,她腰上一凉,是他还湿润的指尖覆上,像雪花轻轻落下,又被她的体温融成一滩粘稠。
&esp;&esp;她没有再一次询问的机会,她的唇被他占满,她的心在他掌中燃烧。
&esp;&esp;那灼热的温度将她所有的神思都焚烧殆尽,她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像一只任人摆弄的娃娃,他要她抬高就抬高,他要她抱紧就抱紧。
&esp;&esp;直到他再一次问:“疼么?”
&esp;&esp;她紧绷的身体和神经都在朝她大声呼喊,疼,好疼。
&esp;&esp;明明指节就可以将她占满,她此刻却在承受比之庞大数倍的他,夜灯的昏黄穿过缝隙,她清楚看见紧紧相嵌的他与她,毫无阻隔的他与她。
&esp;&esp;眼泪夺眶而出,她颤抖着抽泣,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纤弱的脖颈就被他单手圈住,再收紧。
&esp;&esp;他沉热的气息就在耳畔,每一次呼吸都让她颤栗。
&esp;&esp;“现在呢?”
&esp;&esp;“怪我么?”
&esp;&esp;第29章 ore than i can say
&esp;&esp;/
&esp;&esp;车祸一事尘埃落定,商庭洲及周嘉平团伙被批准逮捕,如今正被关押在永济路的看守所内,静候法院一审。
&esp;&esp;舒遥终于能给爸爸一个交代,她在一个傍晚和明庭一起去了墓园,那天的夕阳斜斜挂在青松梢头,她就坐在满地残阳之中,陪伴在爸爸身旁,安静地,缓慢地,同他讲述最近发生的一切。
&esp;&esp;这些日子对她来说,是一段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的经历,她精心铸就的保护壳被打破,她的恐惧与怯懦暴露在阳光之下,又在无数的血与泪中脱胎换骨,开始有勇气直面当下与未来。
&esp;&esp;话说到最后,她高兴又难过地同爸爸说起明庭。
&esp;&esp;高兴是她终于有了疼爱她的家人,难过是她终于接受了爸爸从她人生退场的事实。
&esp;&esp;可阴阳相生,悲与喜总是常伴,年幼的她,竟然在这时候参悟选择对于人生的意义。
&esp;&esp;她想起爸爸曾经跟她说过的话,要像花儿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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