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后者示意,找借口离了席。
&esp;&esp;萧燚出了宴客大厅之后走了没多远便无法继续自行往前走,是铁衣将人扶回了她的院落。
&esp;&esp;铁衣将人送回房之后,便在门外守着。不多时,跑来一名小厮,对他萧焱找他有事。
&esp;&esp;“二公子找我有什么事?”铁衣疑惑地反问道。
&esp;&esp;“小的也不知道。”小厮道,“我只是个传话的,哥哥您别为难我。”
&esp;&esp;“这话说的,走吧,随你走一遭。”
&esp;&esp;今日整个王府的下人都被调去了前院,所以二人离开之后,院子里便没了人影。
&esp;&esp;然而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青灰色帮工服的男人推开虚掩着的院门,走进院中。
&esp;&esp;推开主屋的门,看见里间的床上纱帐轻掩,萧燚安静地躺在里面。
&esp;&esp;男人将手伸进袖中,随即寒光一闪,他从袖子里掏了一把匕首出来。
&esp;&esp;他一步一步走向大床,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握刀的手也出了汗。
&esp;&esp;纱帐里面是飞虎营的主帅,是南军中少年成名的天才将领。他们的摄政王曾经评价过萧燚,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她会成长为一名不输于林岳的主帅。她是懦弱的南军中与众不同的存在,是最闪亮的一颗星星。
&esp;&esp;然而这样的天才,即将被他亲手割去头颅!
&esp;&esp;他要带着萧燚的头颅回到军营,亲手将它呈给将军,呈给摄政王。他今日不但要一雪前耻,还要直上青云,开启属于他的辉煌人生!
&esp;&esp;萧燚,去死吧!
&esp;&esp;纱帐被掀开,泛着寒光的利刃疾刺向萧燚的脖颈。
&esp;&esp;眼看刀尖就要没入她的脖子,却骤然停了下来。
&esp;&esp;“你……”忽然间与萧燚四目对视,男人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那双清明无比的眼眸。
&esp;&esp;“你……”
&esp;&esp;他想问,萧燚为什么没有晕过去。
&esp;&esp;然而萧燚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捏着男人手腕的手向内猛折,同时另一只手化作手刀袭向男人的脖颈。
&esp;&esp;随着一声痛呼,匕首掉落在脚踏上。
&esp;&esp;萧燚捏着男人的喉咙,翻身跃起,将其头颅重重砸在床沿之上。
&esp;&esp;男人被砸得眼冒金星,呕吐不止,再也没了反攻的力气。
&esp;&esp;萧燚仿佛没看见那些从男人口中呕出的秽物,仍捏着他的喉咙,仔细端详他的面容。
&esp;&esp;看到他左脸上那片椭圆形的疤痕时,过往的记忆立即涌现出来。
&esp;&esp;“原来是你。”
&esp;&esp;与此同时,从萧燚的居所通往前厅的路上,一个较为隐秘的角落里。
&esp;&esp;“啊啊啊……铁衣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小厮的手被铁衣捏着反拧到了背后,他难以抑制地跪到了地上,发出惨叫和哀求,“哥哥你先……先放开我行不行……疼死我了……啊!”
&esp;&esp;“我为什么这么干,你心里没数吗?”铁衣稍稍松了些力气,给了小厮说话的机会。
&esp;&esp;“我……我真不知道呀!”小厮哭道,“哪里得罪了哥哥,我给你赔不是。”
&esp;&esp;“二公子当真让你来找我?”
&esp;&esp;“是……是啊。我骗你做什么?”
&esp;&esp;“那他为什么不叫他贴身的小厮过来,而派了你来?”
&esp;&esp;小厮一下子心虚起来。
&esp;&esp;“说不说?”铁衣加重手上的力气。
&esp;&esp;“啊!说说说我说!”小厮鼻涕眼泪一起流,坦白道,“是……是徐副将叫我来的,不是二公子,但他要我跟你说是二公子找你。”
&esp;&esp;“徐仁礼?”
&esp;&esp;“是。”
&esp;&esp;“你身为镇南王府的奴仆,竟帮着外人骗我?”铁衣怒上心头,松开小厮的手,对着他的胸口横扫一腿。
&esp;&esp;小厮先是静了须臾,随即抱着胸口开始哭爹喊娘。
&esp;&esp;“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哥哥……饶过我这一次。”
&esp;&esp;“徐仁礼给了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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