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现有的记忆来说:我无法在这种危难关头背弃港口afia。
&esp;&esp;港口afia才是收留我、救治我,并且帮助我成长的地方。
&esp;&esp;但这是失忆的我做出的判断,在回忆之后彭格列与我之间的羁绊,一定会对我的判断作出影响。
&esp;&esp;如果我现在就做出决定,对以前的自己和彭格列都是不负责。
&esp;&esp;我扭头对太宰说:“我有一种直觉,仓库被打劫的真凶或许就是艾斯托拉涅欧。”
&esp;&esp;我谨慎地建议:“或许可以沿着这个方向调查。”
&esp;&esp;太宰认同地点头:“我正有这个打算。”
&esp;&esp;他摇头:“但我这次不是来合作应对敌人的。”
&esp;&esp;“区区一个敌人还不足以让我忍受意大利的香水味。”
&esp;&esp;太宰治露出厌恶的表情。
&esp;&esp;我疑惑:
&esp;&esp;那他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esp;&esp;一起改革黑手党界的未来吗?
&esp;&esp;搞四足鼎立?不会吧?
&esp;&esp;在我疑惑之际,太宰解答了我的问题。
&esp;&esp;“我们合作只有一个目的:是找回你的记忆。”
&esp;&esp;太宰治靠近我,与我额头相触,传来他平静的心跳和稳定的体温。
&esp;&esp;“我们会共享各方的情报。”
&esp;&esp;“胡桃,这一次我什么都不会瞒你。你想知道的我全都会说。”
&esp;&esp;他认真地注视着我:“我希望对有记忆的你再道一次歉。”
&esp;&esp;
&esp;&esp;在太宰治说出我难以置信的理由后,他们便离开了房间,进行合作的商定。
&esp;&esp;我问:“我需要参加吗?”
&esp;&esp;记忆的话他们都已经和我本人说过了,现在要讲的应该是沢田口里的合作。
&esp;&esp;“抱歉。”沢田露出熟悉的歉意表情。
&esp;&esp;“我绝对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一个理由存在,需要之后再向你解释。”
&esp;&esp;这没什么,我能理解这是为了保护我本人而不让我知道具体事情的状况。
&esp;&esp;我指挥着蓝波:“那我陪我打会儿游戏吧。”
&esp;&esp;“干嘛叫我?我也很忙的好吗!”
&esp;&esp;沢田不好意思地拜托蓝波:
&esp;&esp;“你去吧,其实就算你留下,也对我们的讨论不感兴趣。”
&esp;&esp;作为一个首领他说话可真委婉,沢田纲吉说蓝波“不感兴趣”,我看他就是听不懂。
&esp;&esp;蓝波嘴里说着没意思、不想玩,但一看到我打开游戏屏幕,魂就全都飘到了游戏机里。
&esp;&esp;他比我还要狂热,处于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没办法拒绝一场紧张刺激的《斯普拉遁》。
&esp;&esp;估计外面他们四个人真打架斗殴,打死了一个,他都不会察觉到,还在钻心涂地板。
&esp;&esp;在我们组队获胜的同时,外头的讨论也结束了。
&esp;&esp;太宰懒洋洋地推开门,进了我的房间直接躺在床上。
&esp;&esp;“好累,你欠我一个巨大的人情。”
&esp;&esp;他不爽地坐直谴责我:“你有没有搞错,你第一个想起来的家伙竟然是雷切·艾斯托拉涅欧?”
&esp;&esp;太宰治用手戳我的脑门,像啄木鸟一样用力:
&esp;&esp;“你这家伙记打不记吃啊,艾斯托拉涅欧就是个人渣,你记起来干嘛?”
&esp;&esp;“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捂住脑袋,“想起来的感觉,像是脑子里突然被垃圾车倒入了一堆没分类的垃圾,脑子里多了两年恶心的记忆。”
&esp;&esp;光是说起来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潮湿的血腥味和从未停止的痛苦充盈着那两年的岁月,铁锈味是我流出的鼻血,还是记忆里被雷切翻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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