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动朕的胡子!”
&esp;&esp;阿月、阿轩歪头看着他,“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
&esp;&esp;好似在说“他们是乖孩子,还不会去薅长辈的胡子!”
&esp;&esp;刘彻见状,挑眉冲刘瑶一笑,“阿月、阿轩不是挺怪的。”
&esp;&esp;刘瑶也愣了一下,“居然不薅了?难道知道不是好东西了?”
&esp;&esp;旁边的曹襄无奈扶额。
&esp;&esp;阿瑶,不要说的这么直白。
&esp;&esp;刘据等人努力绷直嘴角。
&esp;&esp;而当事人刘彻一头黑线,沉声吼道:“刘瑶!你再说一遍!”
&esp;&esp;他的胡须可是千金难买,甚至有方士重金求购炼丹!
&esp;&esp;刘瑶见状,从善如流地纠正,“儿臣错了,是好东西!”
&esp;&esp;刘彻:……
&esp;&esp;听着怎么如此怪异!
&esp;&esp;……
&esp;&esp;刘彻在椒房殿待了一个时辰,就回去处理政务了,至于莫雨,被罚了一年俸禄。
&esp;&esp;没有受刑,只罚了钱,这个结果对莫雨来说,已经让他满意了。
&esp;&esp;莫雨向刘瑶等人躬身一拜,然后快步追上刘彻的车辇。
&esp;&esp;刘瑶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子燕,莫忘了给中常侍准备赔礼!”
&esp;&esp;子燕:“诺!”
&esp;&esp;等返回椒房殿,刘珏、刘琼他们将刘瑶拉到偏殿,他们好多事想要问。
&esp;&esp;刘瑶淡然依在坐榻上,扫视一圈,“你们想问什么?”
&esp;&esp;刘珏抢先开口,“在阿姊,你刚刚说的海阔凭鱼跃,是吓唬阿父的,还是真的?”
&esp;&esp;刘瑶闻言,举起了两只负伤的手臂,“你觉得呢?”
&esp;&esp;三人齐刷刷摇头。
&esp;&esp;他们不相信。
&esp;&esp;刘瑶闻言,面露哀伤,微微偏头,“我就这么让你们信不过吗?”
&esp;&esp;刘琼:“阿姊,你就不是受苦的命!对于颜异之事,经过这些日子,阿父估计也想通了。”
&esp;&esp;而且阿姊之前与阿母说,要带他们一起跑,怎么像都觉得不可能。
&esp;&esp;刘据点头,“我听闻阿父打算将颜异派往外地,阿姊,你就好好养病,莫要担心!”
&esp;&esp;刘瑶嘲弄一笑,“我与阿父吵架,一是因为颜异之事,二是因为阿父,君心难测,你们也了解阿父的性子,我等现在所拥有的,未来说不定会成为卫氏的夺命箭。”
&esp;&esp;大殿之中顿时变得针落可闻。
&esp;&esp;刘珏望着她,欲言又止,想说以阿父不会的,可想起阿父的做派,即使是亲子女,也不好为他做担保。
&esp;&esp;刘琼认真道:“我明白,阿姊,你做什么,我们就跟着你做什么。”
&esp;&esp;刘瑶满意点头,看向一旁纠结的刘据,“太子,你呢?”
&esp;&esp;刘据耷拉着肩膀,“你们三个都做主了,有我说话的份吗?”
&esp;&esp;“你不用太担心!”刘瑶招手示意他上前。
&esp;&esp;刘据乖乖蹲在她跟前,仰头道:“阿姊,你放心,未来阿父变了,还有我护住你们和阿母!”
&esp;&esp;刘瑶白了他一眼,“算了,你还是先保护好自己,我看阿父过的顺心顺意,又不修仙,活个百八十岁轻而易举,怎么稳稳当当当好这个太子,你要想清楚。”
&esp;&esp;历史上,汉武帝那么折腾,都活到七十岁了,所以阿父不会比这个目标少。
&esp;&esp;刘据:……
&esp;&esp;应该让阿父听听,阿姊对他的评价有多高。
&esp;&esp;“阿姊,你小看我!”他唇角微撇,不过还是没动,任由刘瑶拍着他的肩膀。
&esp;&esp;刘瑶:“刘据,你要记得你是太子,也只是太子,即使贵为储君,但是头顶上还有阿父。我不是小看你,而是让你莫要怠慢了阿父,好好当一个仁孝的太子。 ”
&esp;&esp;刘瑶想了想,若是真能改变历史,等到刘据登基,那时候差不多三四十岁,正值壮年,似乎也不晚,这生的晚,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能缩短当太子的时间。
&esp;&esp;刘据有些迷惑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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