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香炉被打翻,香灰撒了一地,那两根白蜡烛剧烈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狰狞扭曲。
“七哥……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萧慕晚惊恐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在试图用那种软糯的语气唤醒他:“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我是晚晚啊……”
“我知道你是晚晚。”
萧烬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却慢条斯理地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粗糙带着薄茧,刮得她娇嫩的皮肤生疼。
“你是大魏的祥瑞,是父皇的心尖宠,是高高在上的柔嘉公主。”
“而我呢?我是阴沟里的老鼠,是身份不明的野种。”
他的脸凑近她,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带着侵略性。
“怎么?来看看我病死了没?”
“不……不是的!”萧慕晚急得眼圈都红了,她从未见过这样咄咄逼人的萧烬。
“我是真的担心你……我知道今天是灵姨的忌日,我……我想来祭拜一下……”
“祭拜?”
萧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要祭拜我娘?”
萧烬猛地伸出手,越过她的肩膀,甚至没有回头,直接反手插上了门栓。
“咔哒”一声脆响。
在寂静的夜里,宛如落锁的囚笼。
萧慕晚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七哥,你干什么?我要回去了……”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七哥……你别这样……若是你缺银子,我可以给你的……”萧慕晚吓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银子?呵……”萧烬嗤笑一声,视线落在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你这双眼睛,真干净啊。干净得让人想把它挖出来。”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粗暴地扯开了她斗篷的系带。
粉色的斗篷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月白中衣。
“萧慕晚,”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里满是恶毒的嘲弄,
“钦天监说你是祥瑞,福佑大魏。你说,要是把你这朵圣洁的莲花,撕碎了烂泥里,父皇那个老东西,会不会心疼得吐血?”
“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妹妹!我是公主!”萧慕晚惊恐地尖叫,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推开他。
“妹妹?哈哈哈哈哈!”
“除了你,可没人把我当皇子。”
男人狞笑着的手并不安分,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恶意地在那团柔软上揉捏了一把。
“啊——!!”萧慕晚尖叫出声,那是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
“不要!那是……那里不可以!七哥你疯了!”
她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却被萧烬用膝盖死死顶开,强行挤入她的双腿之间。
“有什么不可以的?长了这对奶子,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
“你不是……最喜欢七哥哥了吗?”
萧烬的手劲大得惊人,五指深陷进那团雪腻的软肉里,肆意揉捏,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真软……啧,比馒头软多了。父皇平时是不是也这么摸你?嗯?”
“没有!父皇没有!你胡说!”萧慕晚羞愤欲死,拼命挣扎。
“我是你妹妹!这是乱伦!是大不敬!会有报应的!”
“报应?”萧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把扯掉了她胸前的衣襟。
冷风灌入,女人浑身剧烈颤抖,羞耻感让她想要蜷缩起来,可整个人被男人控制的死死的,无处可藏。
“不要看……求求你……七哥……我是晚晚啊……小时候我还分过你桂花糕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试图唤醒他一丝一毫的良知。
“桂花糕?”
男人伸手抚上她颤抖的锁骨,指腹粗糙,带着常年练武的薄茧,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粗砺触感。
“那是打发叫花子的。”
“唔!”萧慕晚浑身过电般一颤,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私密之地遭到突袭,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手感不错。”
萧烬眼神晦暗,整个人充满了侵略性。
“比起宫里那些庸脂俗粉,确实要软嫩得多。怪不得父皇把你当宝贝一样藏着。”
他凑到她耳边,舌尖恶劣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垂,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的战栗。
“晚晚,你也湿了吧?嗯?”
污言秽语毫无预兆地钻进她的耳朵。
“七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萧慕晚惊恐地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却被他一把掐住腰肢,重重地按死在了那张无字牌位的供桌上。
“听不懂没关系。”
萧烬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阴鸷,“今晚过后,你就什么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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