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时买不起冰鞋,借着同龄玩伴不合脚的鞋子第一次踏上了冰场,回忆着印象里那个人的姿势去滑,然后狠狠摔了一跤,却只觉得高兴。因为离他更近了。
17岁被阻拦他花滑的母亲打了巴掌,独自飞到了华国想看他,却听到了他退役的消息,茫然到无处可去,沦落街头。
20岁想像他一样拿到冬奥金牌,但在练习4周跳的时候扭伤了脚,陷入了无法练习的焦躁时,他终于回来了——
却是为了另一个少年。
他周肆月好像就是个局外人,跟姜融从头到尾都不会有交集。
可连宋铭城那种在他离开一年都不到的时间就找了代餐的烂人、都能称呼姜融为一声白月光,尚且也拥有过和姜融整整十年的回忆。
那他的十年呢?
他喜欢姜融的十年到底比别人差在哪里?
周肆月回过神时,已经跟在那个人的背后走了好一段路了,来到了教职人员的宿舍楼下。
回宿舍楼的路并不长,但因为是深夜,所以安静到连风声都清晰可闻。
他并没有掩盖自己的脚步声。
只要新来的清冷教练回头,就能看见他渴求的,魔怔似的幽暗目光。
跟无意识犯罪不一样。
周肆月思维十分清晰,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可他并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
这是尾随。
宛如得不到偶像的青睐就转变成私生饭的毒唯,因为丑陋又肮脏的想法不能见光,所以就选择了激烈手段。
他高大的身影如影随形地跟在后面,在漂亮教练回头的一瞬间捂住了他的眼睛,胸膛贴着他的脊背,把人抵在了门框上。
“唔唔……”
身前的人发出一声闷哼,脆弱的鸟类一样止不住地挣扎。
周肆月按着猎物一样按着他,无比理智地从他手中抽出钥匙,打开门锁把他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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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抓虫抓到吐掉了……
清冷白月光
宿舍楼外的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 把外面梧桐树的影子拉的又细又长。
此时正值盛夏,窗外的蝉鸣还没歇,热风裹着潮湿的气浪往屋里钻, 因为被骤然抱住的紧张, 清冷如月的教练仅仅挣扎了一小会儿,后背就湿透了。
周肆月牢牢抓着他的双腕, 把人压在床上抵住关节, 借着月光从上而下肆意观察着他。
漂亮教练冲锋衣下的背心早被汗水浸得贴在了身上, 勾勒出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脊背线条, 弧度从颈后一直延伸到腰际,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他的后背极为流畅, 肩胛骨微微凸起,像两只收拢翅膀的蝴蝶, 却不是单薄的骨感, 反而带着一种柔韧的曲线美。
再往下风景被衣服挡住了。
周肆月莫名多了一抹躁意, 没有丝毫犹豫地拽开了他的拉链, 将冰场上保暖用的外套从他身上褪了下来。
“唔……”
又是一声闷哼。
被抵在床上的教练喘息着侧头看他,挣动间纤细的腰肢露了出来。
他腰线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拢住,往下延伸时自然过渡到胯部, 再接着是修长的双腿, 缠绕着弹性绷带的脚踝,和布满了淤青微微变形的双脚——
这是他曾在冰场上弛聘过的证明。
每一处都透着干净又舒展的美感。
周肆月痴迷地俯视着他。
他喜欢探究这个人的一切, 包括他伤痕累累的躯体。
因为这些全部都不曾在电视和报道上详细出现过,是他作为粉丝完全了解不到的, 全然未知的领域。
可这些仅在报道上一笔带过的信息,现如今换了种方式展露在了他的眼前,竟然是这样鲜活和震撼。
仿佛这些伤疤不再是胜利者的勋章, 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文字——
而是名为姜融的人,在荣誉的掩盖下,不为人知的,漫长的痛苦。
“好重的药味……”
周肆月轻轻呢喃。
他视线停留在教练受过伤的右腿,那里韧带中度撕裂,髋关节软骨重度磨损,光是手术就做了不下两场。
以至于三年后的今天还需要贴着膏药。
“很疼吗?”
“你一定很疼对不对?”
周肆月心痛极了,竟下意识捆住了他挣扎不停的手腕,随后分开了他的双腿,俯下身凑近了伤口的位置。
两条腿被迫分离。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连接主躯干和大腿的髋骨,姜融腰腹重重抽搐了一下,条件反射地试图合拢。
可这人感受到他的动作,非但没有撤离,反而被吸引了似的舔了上去,发出了类似于亲吻的声音。
姜融的伤口缝过针,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舔舐,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某种美味的食物,正在被野兽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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