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
厉鬼抱着她瘦削的身躯,一瞬间甚至想把她绞死在自己怀里,再一点一点将血肉吃干净。爱怜、食欲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恶念诱使着他这样做。
正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与她交媾,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念头从何而来。
他还想起了这几日一直流连在她身上的那些眼神,今日一直偷偷盯着她的那个小丫鬟,还有今天傍晚,一直忍不住看她的那个男人。
厉鬼把陆溪抱得更紧了,他又把肉屌塞进温热的穴道里。这一次他顶得用力,冰凉的肉刃一进一退,一次比一次更深。
陆溪滚烫燥热的腹腔奇异地得到了缓解,她的肚子上也深深浅浅被顶起鼓包。肚子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被碾过,她抽搐了一下,紧接着试图弓起背。
但她整个人都在厉鬼怀里,上半身动弹不得,强烈的刺激又得不到缓解,她叫了一声,没能得到“丈夫”的怜惜,反而那根东西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次次都挤压到要命的地方。
眼泪又开始往外溢,陆溪本就混沌的脑子更加溃乱。
她恼恨着带给她致命刺激的东西,却又忍不住对着那东西的主人殷勤讨好。
软舌凑过去舔他的嘴唇,好深……好像亲吻……
丈夫虞忱一向耐心且细致,少有这样粗暴的时刻。她不适应,或者是出于寻求安慰,也可能是真的在讨好他。
总之不管出于任何理由,她的行动讨好到了厉鬼。
他配合着张开嘴,含着她的舌头又亲又咬,尖利的牙齿摩擦着软嫩的红舌,他满足地放过了这个女人。
他想,或许她可以活着。
但他还是会挖掉那些偷看她的眼睛。
尤其是傍晚的那个男人,视线几乎要黏在她的腰上。
他都怀疑,若不是名分阻碍,那个男人会撕开她的丧裙,把她压在灵堂前侵犯。不仅如此,那个男人还要在她腰上留下一串牙印,不管她怎样哭叫。
厉鬼亲吃着她的唇舌,不无怜悯地想道。还好,今夜侵犯你的人是我。而我,会保护你,杀了那些觊觎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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